菘蓝香附

我的精神病一触即发!(哆啦A梦呲牙)

【薛晓】谁把谁当爹(二)


带球跑系列,三岁的崽子,暴躁的亲爹


军医洋*职员星


本文为《魔道祖师》衍生薛晓同人,仅供圈地自萌,文中原著人物归属墨香铜臭 。


严重ooc/小学生文笔/分段狂魔/私设如山/天雷预警/写手不是人预警/虚拟世界/专业知识不行/较真上吊

注:创意总监,简称C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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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招标会是政府举办的,要在军区进行;那种地方都是军队的alpha……你也是知道的,omega进去会很不安全。”老板为难地看了看晓星尘:“可你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……”

晓星尘笑了笑:“没关系,交给我吧。”

晓星尘知道,自己不远千里从国外回到当前这个城市,就是为了找个稳定的工作,给孩子挣点奶粉钱。

他初来乍到,因为老板器重当上了这个公司的CD,如果在第一个项目面前就打退堂鼓,也太不像话了。

为了绒绒,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,他也得咬着牙趟。

老板看着他沉默了良久,终于叹了口气:“哎,去了如果不舒服,千万不要硬撑,做好防护。”

晓星尘拢拢卫衣的袖口,遮住手腕前端的针眼:“好,您别担心。”

离开办公室,晓星尘匆匆忙忙地打卡下班,开了车直奔幼儿园。

天已经黑透了,晓星尘穿过幼儿园前的喷泉,远远地透过园区的落地窗看到了儿子的影子。

晓宁蜷成了孤零零的一团,缩在窗边,呆呆地看着外面;老师坐在晓宁身边陪着他,他也不看她,只安安静静地在角落里瑟缩着。

晓星尘心疼得要命,赶紧跑过去,隔着玻璃向儿子挥了挥手。

晓宁看到他,小狗一样跳起来,小手小脸贴着窗户,脸上的雀跃溢于言表,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句爸爸。

晓星尘绕到屋里,抱起孩子,向老师赔笑道:“对不起,辛苦您等了我这么久,我今天加班,实在脱不开身……”

晓宁的老师叫沫沫,是个中年女性beta,她和蔼地看看他:“不麻烦,宝宝很乖。家长工作忙,我们也能理解,快带他回家吧。”

晓星尘对她千恩万谢,转身出屋,晓宁趴在他肩上向老师摆摆手,说了一句沫沫拜拜。

晓星尘的心放下了些,看来他和老师处得还不错。

他低头亲亲儿子软软糯糯的脸蛋:“宝贝对不起,爸爸来晚了。你饿不饿?”

晓宁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:“不饿,要妈咪。”

晓星尘一愣:“要什么?”

晓宁道:“要妈咪。”

晓星尘苦笑:“哪儿有妈咪?”

晓宁搂着他的脖子:“小卡,小卡有妈咪。”

小卡是晓宁同班的小朋友,性子及其活泼,天天拉着绒绒东跑西颠,绒绒也喜欢他,平时总和他粘在一起。

晓宁忽闪着眼睛问晓星尘:“爸爸,绒绒的妈咪呢?”

晓星尘一时语塞。

晓宁倒是双亲俱全,然而他爸爸的另一半不是妈咪,而是爹咪。

并且他那个素未谋面的亲爹,在一周之前还不大情愿地抱过他。

顺带把他的爸爸吓了个半死。

晓星尘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薛洋。

四年前他们分手后,晓星尘出国深造,不到两个月便查出了身孕。

他独自在国外生下晓宁,漂泊了三年,想回国稳定一段时间,未成想刚找到工作就误打误撞地碰到了薛洋。

薛洋显然不知道晓宁是他的崽,即使他凭着职业素养救下晓宁,也有可能突然发狂,受alpha的嫉妒心理驱使,把这个孩子撕成碎片。

毕竟晓星尘是他标记过的omega,分手了将近四年,突然带着一个孩子冒出来,搁在哪个alpha心里,大概都会不好受吧。

晓星尘端详了一下晓宁的脸,心里暗暗感叹。

晓宁简直就是个小号的薛洋。

这孩子的鼻子眉眼长得和他爹很像,和薛洋一样长着一对尖尖的虎牙,笑起来甜甜地,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
小号的薛洋摇了摇晓星尘:“爸爸,妈咪长什么样子?”

晓星尘回过神来:“啊那个,……你妈咪啊,你妈咪他现在还不太认识你……他差不多……他跟你很像。”

晓宁似懂非懂:“和绒绒很像?”

晓星尘不置可否,赶紧岔开话题:“咱们快上车,爸爸给你带了奶奶,我们喝奶奶好不好?”

求你了,乖儿,千万别问了。

薛洋之前和晓星尘有段略带苦涩的情史,晓星尘现在一想起他就头疼欲裂;他又操心着第二天的招标会,脑子里像丢了一团乱麻,剪不断理还乱。他把孩子放在安全椅上,忽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痛。

又是发情期。

晓星尘作息不规律,发情期的症状也比其他的年轻omega要严重,他怕耽误工作,只能用大量抑制剂压着,久而久之成了毛病,一到发情期就会伴随着剧烈的胃痛。

晓星尘扶着车门打开储物格,取出抑制剂背着绒绒扎进胳膊里。

胳膊上一串针眼,吸毒一样,千万别吓着孩子。

好不容易捱回家,把孩子哄睡了,晓星尘才走到客厅,瘫坐在沙发上,无声地哭出来。

薛洋那天看晓星尘的眼神冷冷地,带着一丝厌恶,看得他脊背发凉内心闷痛。

薛洋对他……大概是一点感情也没有了。

想起之前那个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大男孩,晓星尘心里就泛起一阵没来由的委屈。

他们分手时,薛洋送晓星尘到机场办理手续。

男孩的眸子里郁着一片浓烈的黑,低声问他:“你还会回来么?”

晓星尘握着拉杆箱的扶手,不知道如何作答。

薛洋等了一会儿,不见他回答,自言自语道:“也是,你这几年和我在一起,熬得挺苦的吧。”

晓星尘是后悔的。

后悔当时没有告诉他,不是那样。

是自己怯懦了,是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,才选择从他身边逃开。

薛洋这样骄傲优秀的alpha,晓星尘生怕自己拉不住他。

晓星尘无助地捂着肚子,难受得头晕眼花,脑袋里不知道搭错了哪根弦,omega小声地哭道:“薛洋,我胃疼。”

翻来覆去地难受了一晚上,第二天晓星尘还是早早地爬起来,用粉底简单地遮了遮黑眼圈,强打精神把儿子送到幼儿园,再赶回公司。

难受归难受,工作还是不能落下。

公司的专车透气性不高,晓星尘闷在车里昏昏沉沉地迷糊了一路,到达目的地时头晕眼花,差点摔在地上。

随行的助理担心地扶住他:“晓……晓总……”

晓星尘向他摇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

军区为投标人单独打开了通道,一个中年beta沉着脸把聚在门前的投标人排好顺序,带进休息室。

晓星尘在休息室找了个角落,小心地坐下,环视了一圈四周。

因为身体素质的缘故,市内的军区不招收omega;军人虽然随身携带着止咬器,但是出于对军区安全性的维护,omega进入军区时禁止佩戴抑制环,只能使用抑制效果相对较差的抑制贴。

晓星尘处在特殊时期,抑制贴根本不足以控制他身上的信息素,即使喷了香水,他周身依旧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甜腻玫瑰香。

早晨由于匆忙没来得及吃饭,现在晓星尘的胃里像装了把钢刀,痛得脸色发白。

他站起身,向工作人员示意,低声询问了茶水间的位置,快步走出休息室。

去接些水喝点胃药,大概会缓解一下。

刚走到茶水间门口,晓星尘便愣住了。

茶水间的门开着,一群吵吵闹闹的alpha挤在里面,大概是刚训练完毕,他们并没有佩戴止咬器,茶水间里汗味伴各种信息素味齐飞。

晓星尘心道不妙,刚退了一步,胃里泛上一阵恶心,腿一软,扑通跪在了茶水间外。

那群alpha闻声回头,看到晓星尘,先是惊讶了片刻,随即轻佻地笑起来。

晓星尘慌乱之间不知如何是好,只听他们窃窃私议着“小o”“可怜”之类的字眼,撑着地想站起来。

一个士官模样的alpha走近他,吸吸鼻子,吹了个口哨:“哟,小玫瑰,你怎么啦?”

他恶意地释放了点压制性的信息素,晓星尘胃里的恶心感愈发地严重了:“先生……请您离我远一点……”

士官哈哈大笑,动手动脚地想摸晓星尘:“亲爱的,你好凶啊……”他的话音还没落,晓星尘就听到头顶传来了清脆的撞击声。

刚刚的那个alpha一哆嗦,捂着脸跳开:“洋……洋哥?”

一股浓郁的白兰地香海浪般冲散了士官的信息素,晓星尘身后传来了一个冷清的声音: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?”

晓星尘猛地抬头,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。

薛洋站在他身后,一手拎着刚刚敲过士官脖子的止咬器:“刚才没练够你们是不是?还有闲心在这里折腾。”

那个士官立刻低了头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”

薛洋一把拎起晓星尘,把他护到身后:“今天指挥部有招标会,你们一分钟之内离开这里,保持安静。再管不住自己的脏手,就都剁下来喂狗。”

那些alpha闻言,立刻霜打的茄子一样垂了头,争先恐后地溜出茶水间,转眼不见了踪影。

薛洋看着他们走远,伸手拉过晓星尘,把他推进茶水间,反手锁了门。

晓星尘被他推得一愣:“薛洋你……”

alpha转过身,肩上的军衔在灯光下一闪,抓着晓星尘的肩把他按到墙上。

omega被墙上的瓷砖冰得抽了一下,透过瓷砖上干净的反光看到了自己微红的脸。

薛洋近乎暴力地扯开晓星尘的领口,一口咬住了他脖子上的腺体。

晓星尘吓懵了,眼泪随着痛感冲上来,流了一脸,他哭着拼命推他:“薛洋你疯了?不可以在这里……”

薛洋松开嘴,深黑的眸子一转,漠然地看向他:“不可以在这里怎么?”alpha颇恶劣地笑起来:“晓星尘,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还有兴趣碰你吧?”

“这里是军区,那些军队里的野A都是见了omega眼睛发蓝的,你发情期还来这里转悠,是缺男人了……还是想被他们玩死?”

“晓星尘,你能不能别这么自作多情,要不是怕你继续在这里扰乱秩序,谁会稀罕你?”

他放开掐晓星尘脖子的手,omega无力地滑坐到地上,薛洋俯下身,指腹一抹晓星尘的眼泪,笑眯眯道:“你继续哭,我最喜欢看没用的o哭了。最好哭大点声,把全军区的alpha都招过来。”

晓星尘心里像堵了一团东西,闷闷地疼,害怕外加腺体受到的刺激,导致他的思维暂时性地宕机了片刻,他抱着脑袋坐在冰凉的地板上,抖着长长的睫毛,闭上眼。

薛洋也不离开,手里拿着止咬器,很耐心地蹲在他面前。

浓郁的白兰地酒香充斥在房间内,晓星尘体内躁动的感觉被缓缓压了下去——alpha释放了安抚性的信息素。

等到晓星尘的情绪稳定了些,薛洋才站起来,向他伸出手:“把你的眼泪擦了,这么颓废是没办法参加竞标的。”

晓星尘没抓他的手,自己扶着墙,慢慢站起来。

薛洋眼神黯了黯,冷笑道:“现在想起来矜持了?”

晓星尘侧身,从他身边的缝隙里挤出去,侧过头低声道:“谢谢,放下身段碰我这样的人……”

“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
这一刻,晓星尘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死如灰。

薛洋的话狠狠地把晓星尘的心和他以往的那些憧憬扯得粉碎,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羞耻感。

晓星尘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天真,他凭什么还幻想着他们可以回到从前?

薛洋眼里的情绪……是厌恶啊。

他从来没对自己那么凶……那么厌恶过。

晓星尘也在痛恨自己,明明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恶心成那样,身体却对薛洋的信息素来者不拒,甚至可以用贪婪来形容。

omega抖着手打开门,简单地整了一下仪表,头也不回地走向休息室。

不是不想回头,是不敢回头。

眼泪还在眼框里转悠,再看到薛洋,他大概又要崩溃。

薛洋靠在茶水间门口看着晓星尘的背影,目送着他走进休息室,才默默地离开。

招标会进行得很简短,结束时正赶上军区午间清点。

晓星尘走出指挥部,看到那些在大院里列队的alpha,心里又开始发毛,拽着助理上车,快步离开。

离他们不远处的路旁,一辆军用越野静静地停着,薛洋坐在车里,握着方向盘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,脸色阴沉。

车门被拉开了,一个军官模样的年轻beta跳上来:“怎么样薛长官?见到晓星尘没有?有没有人问起你儿子的事?”

薛洋瞥了他一眼:“如果你没有嘴贱到处乱说,除了咱们俩和他自己,没人知道老子有儿子。”

医师挠挠头:“我说你,自打从省医院考察回来就总是这么阴沉沉的,没把你家omega吓坏吧?”

薛洋发动汽车:“结果出来了么?”

医师往靠背上一仰:“你说晓星尘他们公司?那必须中标啊!他那么优秀,不光我一个这么觉得,其他的评委都特别喜欢他……”

他转向薛洋:“你是不是今天还英雄救美来着?军区里现在都在议论,猜晓星尘是不是你的人……”

薛洋蹙着眉:“晓星尘可没觉得他自己是我的人。”

医师一副看破一切的表情:“那你还要护着他?今天要不是你把他拉走,那几个alpha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对他干些挨枪子的事也不是没可能。”

薛洋轻飘飘道:“他们敢。”

医师一脸严肃:“哦哟,你看看你看看,一提晓星尘就急了不是?”他絮絮叨叨地抱怨:“你跟他大大方方地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得了,干什么这样吓唬他,omega的胆子本来就小……”

薛洋看向窗外:“他胆子才不小,瞒着我一个人跑到国外去生孩子。”晓星尘蓄满眼泪的眼睛在他脑中一闪而过,薛洋烦躁道:“他看到我连说话都结巴,我根本没有和他解释的机会。”

医师调侃他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,放弃他么?”

薛洋猛打方向盘,越野一个急转弯,医师的脑袋差点撞到玻璃上:“哎我说你要死啊?怎么开车……”

薛洋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:“再废话,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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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说呢……洋如果再接再厉地作他星哥,火葬场就对了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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